chapet 11
四季的氣息，有你的身影，即將結束的時光，都在那轉眼之間
如果可以我多希望能夠多擁有你，我是貪婪的，我是慾望無窮的，
但是，當事情都有了結果，我們必須要去面對的事情，那就是‧‧‧‧‧‧
離別 最後的初夏 春璇
離春璇那次鋼琴事件，已經過了三個月，寒假也已經過去很久，這段時間
我完全呈現腦袋滯空狀態，寒假怎麼過的，我不知道，那時候的我把牛奶錯意
當成玉米濃湯，灑上黑胡椒鹽，刷牙時牙膏沒拿成，反倒是拿到了，刮鬍泡當牙膏，
還好‧‧‧‧‧‧沒把古龍水當開水喝，不然我可能早就在醫院洗腸子了，
更沒把通樂當汽水喝！這樣妳可能會看到我已經躺在棺材裡面賣豆干，
總而言之就是過的一天不像是一天，所有畫面都停留在那時候，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春璇都說了沒關係，但是心理就是有一股罪惡感，
我承認那時候我確實心動，但是經過那次事件之後，我發覺我失去了什麼，
整個寒假就這樣渡過，到了開學春璇開始忙她的大學聯考，死命K書，
電話通話次數也變少了，震均第一‧第二次段考依舊名列前矛，
狗仔靈依舊找八卦，王諾翂依舊還是天天在王八蛋，老師依舊還是藤條
亂舞，別人被打的死去活來，我呢？成績倒退嚕，被老師打沒表情，
別人講笑話，我依舊面無表情，開學兩個月，依舊是這樣，沒啥改變，
期間，這是我跟春璇吵架，為了因為她後面都沒空打電話，沒空接電話，
「妳到底有沒有在乎我的感受啊？」
春璇：「晴風，我這陣子要忙著大學聯考，對不起啦，別生氣了啦，好不好！」
「難道就不能陪我個幾分鐘嗎？我就不如一個大學聯考嗎？成績好是在諷刺我嗎？」
全部學長學姊目光都投向我這邊來，我只知道，我闖了大禍，我說錯話了，因為我看見春璇，
眼淚緩緩的落下，我其實也明白，大學聯考的壓力，我也知道大學聯考，可以決定她未來的一切，
但是等待煎熬，讓我心產生了不安，從那天起，我沒在靠近春璇高三那棟的大樓，我回去大家都投向
那厭惡的眼光，我無法辯解，我只能默默承受，因為這是我犯的錯誤，犯的過失，
這樣的日子，一直來到了春璇畢業的前一天，很奇怪！不會下與的一天，今天異常的下雨，
春天總是都會來場午後雷陣雨，現在的我已經習慣一個人，一個人走回家，但是這個腦袋空白，
跟罪惡感，都在這天完全消失，春璇畢業典禮的前一天，天空下起了雨，對又再下大雨了，
跟往常一樣，一個人撐著傘，緩緩的走下階梯，下了階梯底下，有個很熟悉的聲音，叫住了我，
「晴風，等我一下！！」春璇急忙的跑了下來。
「春璇學姊，有事情嗎？」
我撐著傘，她淋著雨，我的陌生，震欇了她的心，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則是冰冷冷的看著春璇，
「我‧‧‧‧‧‧」春璇不知所措的臉色全寫在臉上
「如果沒事情，我先走了。」我則是面無表情，正欲要轉身離開時，春璇崩潰了。
「陳晴風，你站住！為什麼要這樣那麼陌生的對我，為什麼突然冷漠了我，是不是我不在是你
心目中的那個謝春璇，我知道我冷落你，讓你心裡很不舒服，但是為什麼要變回這麼陌生到
不熟悉的狀態，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
這些話，開始讓我空白的腦袋，又再度感受到什麼是感覺，春璇說了這些話，我開始訝然了。
「我沒有，是妳想太多了。」
春璇激烈抗昂的說：「你騙人，那為什麼妳還要加學姊這樣稱呼我，我求求你，回到我認識的
晴風，回到我認識的‧‧‧‧‧‧」這時候春璇哭跪在階梯上，哭的無法自我，我看著，看著
寒冷的雨水拍打在春璇臉上，我已分不清那是淚水，或雨水，我想讓他知道是我的錯，我想要
道歉，卻不知如何開口，我真的錯了，真的錯的太荒唐，讓一個女生這樣面對壓力還要承受難過
我太稚嫩了，我竟然傷害一個人傷害如此的深沉。
「我‧‧‧‧‧‧」
「晴風，求求你，別不理我，求求你，就算是陪我一下，就算是幾句話，我求你
別再這時候丟下我‧‧‧‧‧‧因為我真的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阿！」
杜鵑花落，雨水漂流，這一刻，我忍不住那遺憾的眼淚，我明白，不追回
會後悔，我緩緩的走上階梯，用雨傘撐住她淋濕的身軀，我傷了她太深太深，
「璇，對不起！都是我太小孩子氣，讓妳落下眼淚，現在！我不會在丟下妳了，
不會在丟下妳了，我不該這樣施加壓力於妳，讓你難過不堪，我超過了喜歡妳，
因為我愛妳，真的真的很愛妳。」
這一天，我終於知道我多愛春璇，真的很愛，愛的讓人想罵自己真是不知福氣，
畢業典禮當天，我看見春璇上講台頒獎致詞，還有她第一次在台上小提琴演奏，
在她上台表演前，春璇把我拉到旁邊說：「今天我要為你演奏一首好曲子！妳
要用心聽喔！」我猛力點頭點到脖子扭到，春璇巴了我頭一下，笑笑著看著我
司儀：「由謝春璇為各位畢業生帶來小提琴演奏，secret 加長快版。」
這首不是鋼琴的嗎？怎麼可能用在小提琴，結果春璇一拉，我整個臉都傻掉，
沒想到用小提琴拉，也很好聽，為什麼我會知道這一首，因為‧‧‧‧‧‧
這是不能說的秘密阿！(讀者投出異樣兼白痴的眼光看著)
嗯切回正題，春璇這樣拉著讓我深深著迷，我彷彿都沉溺再那時光隧道的回憶，
到了歡送畢業生，按照慣例，高二學長姊留下來收拾殘局，例如椅子阿，校園維持阿，
那我們這些菜鳥新生要幹麻？當然是歡送畢業生阿，明年就換我們辛苦了咩！
站在光啟高中下的下坡道，紛紛看著學長姐哭紅著眼離開，害我也眼框紅起來了，
其實我在等春璇下來，可是一直看不到她的身影，我也焦急了起來，這時候，
有一個女生靠過來問我說：「請問你是春璇的男朋友陳晴風嗎？」
嗯唉！？春璇不會是個八卦機吧，怎麼大家都知道，不過說也不對，看一下她的學號
原來是跟春璇同班的，但是怎麼會是她來找我勒。
「呃‧‧‧‧‧‧我是，請問學姊找我有事情嗎？」
學姊拿出了一封信，示意的跟我說：「這是春璇要我轉交給你的。」
我當場拆開這封信，當我看到時候，我跟老師說了一下馬上拔頭就跑，隨便攔下一台計程車。
給我的晴風：
晴風，當妳在這看到這封信，我已經出發前往機場的路上了，很抱歉，我實在沒有勇氣跟妳說再見，
再我準備考試這段時間，我收到英國皇家音樂學院的推薦函，這讓我很高興，這對我來說是難得的機會，
但是你跟留學這個二選一的決定，讓我很苦惱，那段時間我根本下不了決定，我真的很難抉擇，
記得第一次的相遇是在那個那個樓梯的轉角處，那時候你橫衝直撞的就衝了過來，撞到了我，
本來我很生氣，但是看了你的眼睛，很迷人，但是‧‧‧‧‧‧你的反應神經很遲鈍，被熱咖啡
淋在頭上，竟然過了好久才發覺那杯咖啡是熱的，那時候的你看到我是不是深深被我吸引了，
才忘記知覺呢？我想應該是吧，那時候除了我同班同學，身邊根本就沒有幾個可以讓我談心的朋友，
其他人都因為看到我成績，感覺我高不可攀，都不敢靠近不敢追求，其實我多渴望，大家來認識，
整天都是過著K書的日子，很乏味，自從你的出現，我發覺上學，多了一個動作，那就是看看你，
起初我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喜歡你，很不確定，因為很模糊，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情，所以我好奇的
試著像個冒險家，無目標的探險，到了現在，我心好痛，要離開你，痛‧‧‧‧‧‧也是愛情嗎？
為什麼愛情的滋味，會是五味雜陳？我不知道，每當你在我身邊，我總是有多一分安心的感覺，
感覺你在我身邊，什麼事情都讓我變的很安心，與信心，感覺你在我身邊我就會很快樂，
即使只有一點點，一點點的時間陪伴，就讓我快樂的無法忘懷，但是‧‧‧‧‧‧
我們在也沒辦法走在一起放學了，我也沒機會在見到你，請原諒我的狠心，不告訴你留學的事情，
是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我選擇了留學，你會恨我嗎？
如果會，對不起，原諒我，如果不會，對不起，謝謝你，這段時間，非常感謝你的陪伴，
我會記得，咖啡打翻淋在你頭上，還有回家路上我們道別的交叉口，還有騎著FZR載我去
看夜景，跟我們班精采的籃球對決，圖書館看書的時光，還有淡水的旅行，還有彈鋼琴給你聽，
還有那一晚的事情，雖然後面我冷落了你，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你知道嗎？晴風？
我知道我很自私，在離開前，還強拉你陪我到離開前的最後一刻，我想我應該傷了你的心了，
分手我提不出口，再見我說不出口，我只能這樣默默的離去，對不起晴風，這段時間，
我很快樂，真的很快樂，謝謝你，保重了‧‧‧‧‧‧
夜風輕柔的吹著，有著你的溫暖，
晴風和煦的吹著，有著你的微笑
經過了換日線‧‧‧‧‧‧我們的記憶
有了段落，有了距離，相隔兩地，我們少了半天，
在也沒有辦法，擁有同一天的生活。
給我的愛，獻上最真誠的微笑，
希望現在開始在台灣的你，能夠像晴天的微風，繼續吹著，
讓我再另一方也能感受，你的風，你的思念，你的愛。
by 愛你的 春璇 2001 6 13 於 台北
當我趕往機場時候，已經19:20了，有一架飛機正好起飛，我看著飛機班表，飛往英國倫敦１９：２０班機 已起飛
看著已經遠離的那班飛機，我微笑留下了眼淚，手裡呵護春璇寫給我的信，
「再見了，春璇，我愛你。」我的高中初戀，在這初夏，劃下了句點，我們就這樣分手了。
※ 晴天的微風，繼續吹著，讓我再另一方也能感受，你的風，你的思念，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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